她问沉卉怡:“卉怡,你会打牌吗?”
“不常打。”
沉卉怡说。
苏念慈兴高采烈地说:“我约人来玩吧。”
没容沉卉怡推辞,就自顾的拨打着电话。
她们还没到家,苏念慈的那些牌友就都在家里等着她。都是些财大气粗的富家太太,在牌桌上尽致地炫耀着手指上的钻戒,她们的牌枝不凡大都是久经沙场,每一张牌的进出都老辣熟练。苏念慈把位子让给了沉卉怡,自己就在牌桌旁巡视,沉卉怡哪里是她们的对手,不一会,便把抽屉里的筹码输得精光。
“卉怡,你歇一会,我来替你报仇。”
沉卉怡让开位置,苏念慈替代了她。她在牌桌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往楼上去,上到二楼时发现书房亮着灯,好奇地把头探过去,却见天龙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看书,见到了沉卉怡,他起身将她让了进去。
“卉怡阿姨,来参观我的书房。”
进他书房的瞬间沉卉怡显得有些犹豫,天龙说:“这里原来是爸爸的书房,后来他忙于生意,书房就成了我的了,我的书房绝对是我的隐秘地方,没有我的允许爸爸和小妈也不能随便进来的。”
他说得直率露骨,但沉卉怡还是走了进去。她笑笑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还是打理了自己。
沉卉怡拉了拉身上的黑色的轻薄裙子,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天龙的书房堆满了古色古香的木家俱,都是些名贵的木枓。他说都是爸爸梁儒康以前收藏的,大部份都是明清时期的价值连城。
沉卉怡还是让一张硕大的梳妆台吸引了,上面有檀木打制的仙鹤,细长的脖子向高处伸展,造型的确有点夸张。还有一面镜子,让人没有办法忽视它,除了外形美观,还淡淡飘动着似有似无的暗香。
镜子里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俏脸,鹅蛋型的脸粉白泛红,颊骨稍微显高,眼睛清澈明亮却有些调皮的斜飞着,笔直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
沉卉怡觉得天龙离她很近,近到沉卉怡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顺着她的后颈撒满了全身,沉卉怡知道他在逼视着自己,浑身极不自在,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
天龙就在沉卉怡的身后说:“卉怡阿姨,你真美。”
沉卉怡让人赞许过无数次,但像他这样直截了当的感叹却从末经历过,沉卉怡的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镜子里的她眼波妩媚艳光四射。在镜面里似是在玩火,泄露了沉卉怡胸中的摇荡心旌。
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这夜里狂奔。天龙突然把沉卉怡抱住了,他吻沉卉怡的脖子。
沉卉怡感受着一个大男孩火热躯体的撞击,他的舌头温湿而危险,像条蚂蟥一样舔舐在她的耳垂和脖颈。在沉卉怡的发根沉卉怡的颈后,细小的汗毛随即竖立了起来。
沉卉怡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某种像毒瘾的东西则在心里发作,身子不安地扭摆着,似乎极渴望他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极其温柔地,滑溜溜地窜入她的衣服里面,抚弄沉卉怡发热了的肌体。
此时此刻,沉卉怡知道天龙那种大男孩的形象是伪装的,昨晚那个龙仔应该就是这个小坏蛋,省城明玉轩那个花花公子真相毕露,天龙不愧是一个吃女人豆腐的情场高手,在发现沉卉怡心里上和生理上的变化后,他变得大胆而妄为了,他拦腰横抱在沉卉怡纤细腰肢的手往上挪动,攀到了沉卉怡高耸的胸前,钻进乳罩里面在沉卉怡饱胀起来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搓。
“卉怡阿姨,你有一对让男人发疯了的乳房。”
沉卉怡身后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沉卉怡转过了脖子。
“别这样,我会对不起你小妈念慈的。”
沉卉怡言不又衷地说,眼里却就盯着大男孩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
“我小妈不管这些。”
天龙细黑的眉毛因狡辩和试图取悦而扬起。
“卉怡阿姨,慢慢地你就了解。”
他说得像是急于求欢的骗子,他语带神秘地在沉卉怡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沉卉怡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而这话也缓解了困忧在沉卉怡心头上的罪恶感。
他的手指像羽毛一样轻拂着沉卉怡的乳头,渐渐尖硬起来的乳头让它变得粗暴,他把那发硬而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
沉卉怡的心里正在拒绝这要发生的事,而她的身体却期待着让这事的发生,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他的所做所为发生了反应。
沉卉怡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愉悦的感觉传递至寂寞的两腿之间。
“卉怡阿姨,你已经兴奋了。”
天龙无耻地说,当他槐梧的身体覆盖在沉卉怡的背上,使沉卉怡的身子被迫往前趴向了梳妆台光滑的桌面上,并且得要用一只手来支撑着沉卉怡的重量,因为沉卉怡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身上的裙子。沉卉怡已无法再说什么,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一股温暖的气息流过了沉卉怡的颈背,天龙的另一只手撩起了沉卉怡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到沉卉怡赤裸的肩上。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沉卉怡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只是轻触了一下,而正当沉卉怡以为他要咬沉卉怡时,他放下了沉卉怡的头发,把整个身体压服到沉卉怡的后背上,她的身体似乎整个地让他包围了。
沉卉怡在他的怀中扭动着身子佯做要挣脱他,但她丰硕的臀部在摇晃时却触动到了他胯间那一根已坚硬如棒般的东西,沉卉怡凑动屁股抵住它,那姿势就跟他一样地粗鲁。
“我是不是也让你兴奋了。”
沉卉怡反问天龙,他没回答,只是那手指更是轻柔地拧沉卉怡的乳房,吮吸着沉卉怡的肩膀。
“是。”
天龙轻声地说,而后便更粗鲁地把他勃起的坚硬的那东西隔着轻薄衣服顶在沉卉怡的两臀之间。他的手灵巧地滑过沉卉怡的屁股,捂到了沉卉怡两腿间那一处饱满如桃的地方,隔着细滑的蕾丝内裤爱抚着,沉卉怡似乎已经看到他那修长的手上,沾满了沉卉怡的淫液。
他撩起了沉卉怡的裙摆,掀到膝盖、大腿,乃至腹部、并紧紧地束在腰际,另一只手则伸到内裤里。沉卉怡的花瓣已经变得肥厚微启着,皱褶的肉唇上端那颗淫荡的小肉蒂浮现出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而沉卉怡那神秘花园里面则早已又热又湿又黏了。
这时的沉卉怡趴在那张梳妆台一条柔软的腰塌陷,把个高耸丰硕的屁股蹶起,从臀部直到脚踝都完全赤裸着。沉卉怡柔细的裙子下摆无情地掀起在她的腰上,红色的蕾丝内裤则已卷做绉绉的条状,但仍挂在她的一只脚踝上。这么淫靡放荡的姿势令无数男人把持不住,他也毫不例外。
从镜子里能见到他英俊年轻的脸上眉头紧锁,额角上有豆大的汗珠滚滴而落。天龙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发怒了坚硬起来的东西,能感到一根粗壮的东西野蛮地顺着两臀之间溜了过去,潜进了沉卉怡毫无遮掩的肉缝中,沉卉怡感到他的东西滑过她柔软的花瓣,挑逗着那战栗颤抖的穴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头儿圆溜溜的,沉卉怡同时也感受到它的热度,不断地、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沉卉怡的臀部,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细缝间。
天龙用两根手指掰弄着沉卉怡的花瓣,让他那长而坚挺的东西强行地进入了沉卉怡的阴道,沉卉怡柔软的肉绉则优雅地让路给他那滚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沉卉怡把身体向前倾,感到一阵昏眩,迷乱,只晓得他挺动小腹深深地抵住在里面,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那东西才完全地彻底地刺了进来,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沉卉怡的腹部,刺人的沉卉怡的阴道,搜索、寻找着沉卉怡的肉蒂,随后便在里面快活地滑动起来。
天龙渐渐地加大了冲撞的劲儿,沉卉怡的双手不由得撑放到梳妆台上。他一边伸出手来,绕过了沉卉怡的大腿摸到她的跨下,用手抚弄着湿漉漉的花瓣,他的两根手指挤压着沉卉怡凸现的小肉蒂,而那根东西却尽力地搅动着沉卉怡已泛滥多水的阴道。
外面的牌桌上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洗牌声,他们始终保持着那个姿态,沉卉怡阴道里滚热的淫液包裹住了它,随着它的抽送而跃动,里面柔软的肉壁也抽搐着,阵阵悸动像是深情地爱抚着它。沉卉怡胆战心惊地享受着这个大男孩狂风暴雨般的温存。
“卉怡阿姨,你真的是只性感小猫。”
天龙的声音急促但却带着如愿以常的态度。
沉卉怡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她的阴道汪出的浓稠淫液还是臀部柔软的饱满。
沉卉怡侧过脸,很害怕大男孩的声音传到了外面。这种身处高危地带的冒险确实令人兴奋,沉卉怡不由自主地有所反应。那反应的热切程度,是沉卉怡在以前平谈的性经验中所从未感受过的。
真的不寻常,同梦幻一般。这个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大男孩,这个沉卉怡好友闺蜜的儿子,沉卉怡跟他见面才不过几次,现在天龙竟然就在他的书房里把沉卉怡弄得欲仙欲死,他那根粗壮的东西深深插入沉卉怡的身体里。